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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阿九仍旧笑眯眯的，可这笑容在郑贵妃看来，却越来越让她绝望。

    最后，她不死心问了最后一句话：“是陛下告诉你的，亲口告诉你的……你要是犯了错，只要道个歉就好了？”

    阿九笑眯眯的点头：“知错能改，善莫大焉！书上都是这么说的呢，又有什么不对！”

    “书……书上？又是书上？”郑贵妃嘴角抽搐了几下，这才想起之前探听到的消息，是这个上官婕妤平日里几乎是一整天都呆在你藏书楼里，只有中午和晚上偶尔才会出来散步……

    她……她真的是个只会读书、读死书的书呆子吗？

    这种情况下，竟然让她道歉！

    道歉？

    这种事情是只道歉就可以解决的吗？

    突然，她看向贺拔毓大笑起来，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，然后她盯着贺拔毓的眼睛一脸凄凉的说道：“陛下，今日之事，我只要道个歉，就真的可以了吗？”

    贺拔毓脸色一沉，不再看她的眼睛，淡淡的说道：“虽然你是贵妃，可国有国法，宫有宫规……这些道理书上都有，你平日应该多读些书的……”

    只是，还不等他说完，却听郑贵妃突然间狂笑起来：“哈哈，我明白了，我明白了……读书……读书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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