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这下贱的骨头!跪下!”衙役又是一脚。 谭睿大叫:“同样都是罪犯,凭什么只说我是下贱骨头,难道他就不是了。你们别忘了,是他放了我们。” 李遵勖听了,问道:“他为什么要救你们?你们不是刺杀过他的父亲。” 谭睿随口答道:“我怎么知道,也许他是吃错了药。” “你……”吕公绰大怒。 “嗯?”李遵勖一声冷哼,立刻让吕公绰安静下来。 李遵勖又问谭睿:“你确定自己不知道吗?” “不知道!”谭睿怼回去。 李遵勖把脸一沉,向手下使了个眼色。 衙役用棒子把谭睿和窦青打倒在地。 李遵勖开始审案,他问道:“吕公绰,这两人和你是什么关系?” 吕公绰傲慢地说:“他们是血煞帮的余孽,跟我毫无关系。” “那你为什么要放走他们?” “这是一场误会,搞错了。” 窦青趴在地上,大声嚷嚷着:“没错,就是他放我们走的,他是我们的同党。” 吕公绰气得上前踢他,骂道:“该死的东西,临死还想咬我一口。” 李遵勖一拍惊堂木:“公堂之上,岂容你动用私刑。还不退下?否则治你一个藐视公堂之罪!” 吕公绰可不敢再踹,只得退到一边。 李遵勖看向吕夷简:“吕相公,令郎的脾气可不像你啊。” “这个……父子有所不同,也是正常的。”吕夷简保证道,“犬子绝对不会再同样的事情。” 吕公绰也保证不会再犯。 李遵勖这才没追究,他左右环顾,不慌不忙地说:“传禁军将领,曹讷。” 一名衙役冲着外面喊道:“传曹讷……” 曹讷从外面进来,将吕公绰给他的手令呈了上来。 李遵勖看后,把它递给吕夷简等传看。 众人传看之际,李遵勖问道:“吕公绰,这个手令,是你给他的吗?” 见证据确凿,吕公绰只好承认:“是。” 李遵勖一拍惊堂木,质问:“你居然敢从禁军手上把人夺了下来,怎么说不是你放的呢?” “人是我放的,我是想利用他们诱捕他的同党。”吕公绰不慌不忙地道。 “谁是他们的同党?” “京畿路提点刑狱公事,李相公的女婿,杨宗谨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