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药石-《双标王爷他插翅难飞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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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陈笙酒足饭饱的自明府出来,见门外停了一辆马车,跟来时的差不多,便弓着身子上了。

    明府准备的花雕酒是上好的冬酿百年花雕,陈笙喝的晕晕乎乎,上了马车便开始昏昏欲睡,便是连车子早已偏了路线都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九录阁—

    窗外星灿云舒,明月凌空。

    李珩慵懒倚在门边上,手中捏着那人离开时用过的酒盏。鼻尖仿佛还萦绕着姑娘家唇畔的馨香。

    杯中嫣红的酒液仿佛那人含着情的眼角眉梢,忽地联想到午后暗卫来禀报。那女人离开九录阁后竟与李椋打了照面,听说两人还互相谦让车道!她是忘了上辈子的结果了吗?还是说,她心中,始终忘不了李椋那个乱臣贼子!

    不满的将手中的琉璃盏捏紧再捏紧,李珩只觉此时头痛欲裂,他真想将那女人的心肝剖出来瞧瞧到底是什么颜色!

    倏地,地上闪过一抹黑影,动作迅速的跪地行礼道:“主子,人带来了。”

    话落,便一把将那人头上的黑布撤下,轻轻一推,那人便仰倒在地上,寂静的屋子中,只听得那人杀猪似的惨叫。

    “哎呦!你们这些贼人,绑着老夫作甚,老夫就是个穷大夫,没钱的!”

    被掳来的,不是旁人,正是刚刚为明婳看诊的郎中,陈笙。

    陈笙嚎叫了半晌,才回过神来,见屋中灯光昏暗,似乎有个俊朗少年站在窗前,刚想抬头瞧个仔细,却被身后的黑衣暗卫揪住了后衣领,逼着他低着头,不许直视。

    “哎呀!我不看!我不看!别杀我啊!”

    李珩轻咳一声,示意那暗卫下去。自己则负手踱步至陈笙跟前。

    陈笙只瞧见来人的玄色云纹皂靴,一看便是价值连城的货色。身边又有武功高强的暗卫,便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李珩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,沉声道:“陈大夫,方才在明家诊脉的结果如何?

    陈笙本就心中惊恐,乍一听此言以为这人要杀他灭口,便颤着声音回道:“老,老夫只是给那丫头寻常诊治,就开了副药便离开了,老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莫要再问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呵,什么寻常小病,竟劳驾玉庐圣手,陈大夫,你以为你骗得了燕家,便能瞒得住所有人?”

    陈笙闻言心中咯噔一下,面上的惊惶霎时间退去,眸中闪过一抹忌惮之色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

    这玉庐圣手之名十几年前可谓是响彻大绥,有生死人,肉白骨之能。百姓间皆传闻只要人还有一口气,这玉庐圣手只要说这人能活,那这人便死不了。

    崇安帝听闻此人医术精湛,自己常年痛风缠身,便命陈笙为他诊治,可这陈笙刚搭上脉便丢下一句话,他道:“陛下若是想根治这痛风,必得从此后不再服药金石丹药,方能无医自愈。”

    可这崇安帝常年沉迷求仙问道,一听此言便认定这人是徒有虚名,顿时大发雷霆,将他赶出了皇宫,后来崇安帝痛风反复,彻夜难眠。便是太医院原判大人都束手无策。众人恳请皇帝将玉庐圣手请回来,皇帝病痛难忍只得拉下圣颜,一纸诏书召见陈笙进宫,却不料这玉庐圣手大门紧闭,一派逐客之意。皇帝得知,以为这人心中记恨,才不肯前来。心中大怒,便下旨捉拿,谁知找遍大绥皆不见此人的踪迹,后来玉庐圣手身死的消息传遍大绥,这些年便更加无人提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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