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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到这里，沈月姬语气一顿。

    顾月音听到她提先皇后，精致的俏脸有一瞬的松动。

    “都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
    “沈贵妃谬赞了，本宫.....”“善良？”

    顾月音朱唇轻启，温软的声音透着一丝感伤。

    然而，她的话到了嘴边，突然被清河厉声打断。

    清河忽然大笑起来：“顾月音！你说，你善良吗！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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